承这辈子也没让她再进过厨房。
“没事儿,我肉皮合,一会儿就好了!”
粱彦承没听她的,坚持叫了跑腿送来了盒创可贴,现在正脸色凝重的、小心翼翼地包裹她的手指。
秦乔如坐针毡,“其实,都快愈合了…”
粱彦承没说话。
秦乔歪头看他,“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笨?”
怎么可能,心疼罢了。
粱彦承语气如常,听不出任何不满情绪,“左手是要摁弦的,万一不够重视引起伤口感染,你怕是一时半会儿拉不了琴。”
“你是担心这个呀!”秦乔大咧咧,“我老皮实了!小时候我学阿姨切萝卜,不小心把手切掉块儿肉,你看就左手食指这儿,现在还有道疤呢!”
说着,她举起手指给他看。
粱彦承握住她食指,无奈勾唇,“从小就是厨房杀手啊,幸亏你不喜欢鼓捣高压锅…”
“玩儿过!高压锅、烤箱、微波炉,全部都玩儿过。炸了一次厨房,我爸又狠狠抽我一顿,把我抽医院里待了好几天。出院我就老实了,推我进厨房我都不进。”
“那今天为什么非要洗碗?”
“那我也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啊,我给你钱你要吗?”
“给我钱干嘛?”
“感谢你啊!”
“感谢,不一定要给钱的。”
粱彦承生得好看,每个五官都经得起推敲,组合在一起又恰到好处。
秦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年纪大了,从前只迷弟弟的颜,现在觉得真正有男人味的,还得是大叔!
两人坐得很近,那股独属粱彦承的香气一个劲儿往她鼻子里钻。
她脸颊烧得慌,心脏也逐渐鼓噪。
如果不是信任粱彦承为人,她一定会认为他对自己图谋不轨,往饭菜里下了料。
秦乔往旁边挪了挪屁股,“粱书记,您可是政府公职人员,不会说出让我肉偿这种话的,是吧!”
粱彦承笑得爽朗,大手胡乱拨了一下她的发顶,“想得太复杂,我是你叔儿啊!”
是叔吗?
应该是叔的,再不济也是哥。
秦立岷说得对,你拿啥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