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苏栀身着单薄开衫,在园区里和四五个保安周旋了半个小时。
最后还是因为体力不支,在临门一脚时,被抓回了慕瑾霖的别墅。
她满面潮红,通体大汗。
短发凌乱、气喘吁吁的样子,徒增破碎感。
慕瑾霖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手持古巴雪茄。
凝视她的眼神,就像是在打量猎物一般。
几分嘲讽,几分运筹帷幄。
嘲讽她不自量力,还有自己志在必得的松弛感。
“你说你,跑什么嘛!”男人语气漫不经心,眼尾吊起妖冶的弧度,“结果都是一样,乖乖吃饱喝足,再来享受男欢女爱,它不香吗?”
他身边的慕心心,此时已敞开校服外套,里面是荧光粉色露脐小背心,裸露出来的蜜色皮肤上,密密麻麻都是纹身,像只七彩扑棱蛾子。
鱼找鱼虾找虾,慕心心一副老鸨气质,慕瑾霖也不是什么好鸟!
“你到底是干啥的呀?”苏栀觉得,“死”也要“死”得明白。
慕瑾霖皮笑肉不笑,“你问我哪个身份?陆熙学长,传媒公司慕总,还是偶尔涉猎跨国生意的…”
“皮条客?”苏栀表情嫌恶,“年纪轻轻的就不积德,小心将来生儿子没屁眼儿。”
慕瑾霖敛笑。
虽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安定下来的那一天,不过这诅咒确实击中他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想当初,余青为了保全自己青年钢琴家名声,将他这个私生子藏匿,不就是嫌弃他染色体异常导致的先天尿道下裂吗!
情欲殆尽,只剩兽欲。
他将雪茄放置在雪茄架上,起身正了正腰带,“老岳,货你看了,可还能入眼?”
苏栀就知道,这娘们儿不可能叫慕心心这么清纯的名字!
老岳眼皮一掀,嘴角一扬,“上乘货色,能卖个好价钱。”
“嗯,物尽其用就好。”
“那怎么着,我在这儿等你,还是…”
“明早再来接人。”
老岳也站起来,拉上校服外套,“行,轻点玩儿,别再玩儿死。”
慕瑾霖神色阴鸷,“我说了物尽其用,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