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家的血液,我给你生命,不是让你跟我对着干的。你痛快解决,我既往不咎!”
苏栀摇摇头。
早已记不得彻底寒心和绝望,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现下,她倒是平和了许多,“和一帮只知道索取的吸血虫,有什么道理好讲的,你们不告诉我政屿在哪里,我就自己去找。让回来就回来,我才是蠢得脑子里有泡…”
“站住!”苏不凡愧急,抄起烟灰缸就朝苏栀撇了过去,“我让你走了吗!”
上次的玻璃烟灰缸让苏不凡砸碎了,这次换了个新的。
铁质烟灰缸不沉却棱角分明,又不偏不倚砸到她额头,瞬间划开了一条三厘米左右的口子,血珠凝结,顺着脸颊就流下来了。
夏艳玲捂嘴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小跑到卧室里去找创可贴。
苏栀无所谓地抹了把脸上的血,径直走向门口。
苏不凡被无视,肺都要被气炸了。
二话不说追来,扳过苏栀肩膀。
还没等他张嘴开骂,苏栀已经从包里拿出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直抵他心口处。
她不怕,坦然得反倒让苏不凡生畏,“你、你干嘛,想杀你老子啊?”
她既没回答也没放下刀,直到大门一开一关,她小跑下楼,报警。
挂断电话,她的泪水也不自觉流了下来。
她着实担心政屿,又实在恨苏不凡处处用他来威胁自己。
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搭在她肩膀。
说实话,在看清来人的瞬间,她还是有一点点失望的。
“瑾霖,怎么是你?”
慕瑾霖皱眉,“在养正中学门前,看你就不对劲儿,一路跟过来的…为什么哭啊?额头怎么流血了?”
苏栀摇头,“没事。”
慕瑾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是没事,还是不想告诉我?”
苏栀别过头,“我自己擦吧。”
慕瑾霖没有容她动手,将手帕贴在她额头伤口处,“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还好…”苏栀自己摁着手帕,后退两步避嫌,“谢谢你瑾霖。”
“你有困难可以跟我说,说不定我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