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沈湛连哄带骗差点儿擦枪走火后,他就像行走的荷尔蒙无时无刻不缠着黏着陆熙。
在不断的软磨硬泡下,终于在陆熙产后三个月的某一天,他如愿以偿吃上了肉。
不仅将陆她里外外吃干抹净,还不知节制地从晚上持续到凌晨。
最后一次,是在花厅里。
深秋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湖面清幽。
外面冷风猎猎,室内温暖如春。
沈湛重新装修花厅,安装了单向透视玻璃,铺设了地热管,种上了朱丽叶玫瑰。
藤蔓亦如爱意攀爬缠绕,恣意生长。
白色獭兔毛毯随意搭在两人身上,陆熙在沈湛怀里喘息未定,被他紧紧拥着。
十指交叉时,沈湛有意无意摩挲她的钻戒。
片刻,他暗哑开腔:“熙熙,是时候给你个婚礼了。”
陆熙贴着男人胸口,小扇子似的睫毛扫过,酥酥麻麻。
沈湛低头,“你在费尔岛答应了我的求婚,我们还去费尔岛举办婚礼,带着陶陶和呦呦我说过,我想带你去看那儿的冬天,很美。”
陆熙仰起头看他,脸颊上两坨绯色实在太醉人,“可是,你已经不是继承人了呀”
沈湛忍不住吻她殷红的唇,“可是,费尔岛是你的。”
“可是,不知道萨克森有没有放弃让你重掌继承人的念头,万一我们去了”
“别再说可是了。我不会让你、让陶陶呦呦,还有我自己出事,熙熙,我大你十岁,怎敢不用力活着?我想要陪你久一点,再久一点”
陆熙去捂他的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我都是!我们会共白首,然后儿孙满堂。谁要是真的去了,我们也要约定在奈何桥上等着。这辈子,下辈子,还有下下辈子,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沈湛笑着拿开她的手,“我觉得你这番话,还是在我们婚礼上说吧。让天地见证你对我的表白,这辈子,下辈子,还有下下辈子,永生永世,你都是我沈湛的人,永远别想逃!”
陆熙眼眶湿润,“我不会逃,你别再推开我,就行了。”
“不会!”
他如何不痛心疾首,想到以前种种,他只恨自己被仇恨蒙蔽双眼,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