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熙乖乖坐过去,屁股还没沾椅子,就被沈湛捞到腿上。
“要不让飞机拐个弯去国,你当着秦时昱的面夸?”
男人眉眼清冽,菱唇微抿。
环在她腰间的手很用力,捏得她胯骨有些痛。
原来,他在吃醋。
陆熙从未仔细看过,现下,倒是想狠狠记住,他为她吃醋的样子。
沈湛的大手从腰间转移到脸颊,一样的用力掐了掐,“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陆熙吃痛回神,小拳头砸在他臂膀,“好啊,你现在就送我到秦时昱身边去,我看你还能不能把我追回来!”
男人的笑容里带着些许苦涩。
他从未想过把陆熙拱手相让于任何人,仿佛无论他多么不情愿,从领结婚证的那一刻起,他就默认自动与这个女人绑定,一天是他的妻子,就一辈子都是。
拥有、失去、再拥有,他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反而时刻患得患失。
他怕自己爱她不够多,他怕她感觉不到他的爱…
沈湛愈发勒紧她的腰肢,把头埋在她胸口,“我舍不得,也不想再放手…熙熙,我一点儿都不大度,我受不了你提别的男人…你每次叫秦时昱名字的时候,都很、都很温柔。”
沈湛,我明明把温柔都给了你呀!
我害羞脸红时叫你的名字,我欢心雀跃时叫你的名字,我委屈哭唧唧叫你的名字,我伤心欲绝时叫你的名字…
你只听见我喊秦时昱时的温柔,却不记得,我曾用尽所有情绪,把“沈湛”两个字刻在我的青春。
祭奠爱情很痛,比这更痛的,当属遗忘。
很久没有被一种无能为力的情绪所左右,陆熙鼻子一酸心一紧。
她抱住他的头,把脸压在他硬挺的黑发上,轻柔地叫了声,“阿湛”…
沈湛滚了滚喉结,再抬头时,她的眼圈儿已经红得不像样子。
“叫我什么?”
陆熙扯唇,歪着头,声音既俏皮又哽咽,“阿湛,不喜欢吗?”
“喜欢!”他不犹豫,双手捧着她的脸,压上她的唇,“熙熙,一辈子,都这么叫我,好不好?”
“嗯。”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