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左手夹烟,右手与陆熙十指相扣,“老婆,你说呢?”
江怜人如其名,在她最爱的人面前、在她最恨的人面前、在她的金主面前、在一群手下面前,颜面尽失。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的狼狈不堪是自找的。
可陆熙仍觉不够!
“那就当着大家的面,把那支无害的染色糖水给江小姐注射进去吧。”
江怜蓦然抬头,嘴角挂着血,眼里含着恨,“你别欺人太甚!”
陆熙凝着她,头却靠着沈湛肩膀,“老公,这个丑女人凶我!”
沈湛朝布兰登吐了口白烟,“龙先生是时候严加管教了。”
“是,是…”
布兰登忙不迭点头,吩咐手下将那一针管的“证物”给江怜注射了进去。
江怜奋力挣扎,一边乞求一边咒骂,惨叫声响彻天际。
当即,她便面色惨白,双眼无神。
这时,沈湛拨打了报警电话,“我举报,有人在辽州南关区派出所门口吸毒…对,现在。”
说完,勾了勾唇角,拉着陆熙离开。
一轮圆月,正正当当挂在空中。
在城市主干道上疾驰的劳斯莱斯里,陆熙抽出了自己的手。
沈湛单手操控方向盘,突觉手里一空,紧接着睨向副驾驶望向窗外的女人,“过河拆桥?刚才还老公老公的叫得起劲儿。”
陆熙语气淡淡的,“龙先生对我图谋不轨,江怜又视我为眼中钉…抱歉利用了你。”
沈湛一把抓过她的手,紧紧握住,“道歉也要有点诚意。”
陆熙转过头,“我不会陪你睡觉的!”
沈湛薄唇勾笑,“嗯!吃饱了再睡。”
陆熙:“???”
他轻打方向盘,停在一家名为“斐然”的牛排馆前。
“以前到辽州出差来过一次,感觉味道还不错。”
陆熙无所谓吃什么。
一场演奏会下来消耗不少体力不说,还陪江怜周旋了那么久,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今天是“斐然”十周年店庆,不仅牛排馆里人满为患,门口还有不少排队等位的。
沈湛凭借他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