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进入了深度睡眠,安详,嘴角微翘。
有些瘆人。
但经过刚才的折腾,他好像是不烧了。
陆熙满脑子问号,实在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搬,肯定是搬不回床上了,就在地上对付一宿吧!
陆熙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又拽下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
确定他不会再发疯,她才离开。
天边泛起鱼肚白,她就站在庭院的西府海棠下,吹了十几分钟的冷风,大脑依旧混沌。
迷惘中,她拨出去一通电话,“在哪儿?”
早上五点,陆熙拎着早餐出现在酒店房间门口。
钟奕身穿海绵宝宝大裤衩,半裸精壮上身,先是一愣,随即嘴角一歪,“沈湛属狗的,做标记占地?”
陆熙抬手一推,径自走进,“还没醒,说梦话呢?”
“是还没睡…你这一身的暧昧痕迹,不是沈湛弄的吗?”
听他这么一说,陆熙连忙放下早餐直奔卫生间。
镜子里,她眼皮青肿,面颊微红,嘴角还残留血迹。
裸露出来的皮肤,更是随处可见的青一块紫一块。
随便洗了把脸,也懒得擦了,“确实是沈湛弄的,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
再出去,钟奕已经好几个灌汤包下肚,“说吧,又想让我干什么!”
衣服裤子铺得到处都是,实在没地方下脚,陆熙索性坐到床上,将凌晨发生的事情讲给他听。
陆熙的声音停止,钟奕敲打键盘的动作也停下了。
他站起身,将笔记本电脑拎到她面前,“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