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已过,将最后一丝掺杂着深蓝色的余晖洒在墙上,映出交缠的人影一双。
宋平津又凶又急,第一次仅不到一分钟就草草交待了。
苏栀勾唇轻嘲,“宋院长,这是病,得治!”
男人嘛,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们不行,尤其拐弯抹角阴阳怪气地忠告他们得去看男科!
宋平津骨子里的胜负欲被轻而易举激发出,紧接着,再一次接踵而来。
他食髓知味,缠着、哄着不行,就硬来,气得苏栀咬破他的嘴唇骂他乌龟王八蛋。
他也不恼,逐渐改变策略。
气氛逐渐旖旎,苏栀有些上头。
王八蛋,好几月不见,哪里学来的那么多花招!
越想越气,扒开他的衬衫,在他左肩印了个深深的齿痕。
“嘶~”咬狠了,他不禁喊疼,“你属狗的?”
不知怎的,苏栀鼻子一酸,声音就哽咽了,“你对顾璇,是不是也这样?”
宋平津的两条手臂,承载着苏栀整个人的体重,说实话,他有些累,说话也有些喘。
“你感觉不出,我这几个月有多素吗?”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苏栀倔强别过头,“感觉不出来!”
宋平津将人抱到办公桌上,一把扣下了他奶奶的照片相框,俯身耳语道:“但凡我碰过女人,也不至于秒了!”
这时,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大力拍打房门,“平津?宋平津,你锁什么门呀,快点儿打开!”
说曹操曹操到,是顾璇。
苏栀想结束,宋平津却眉头一紧,“躲什么,继续!”
“你变态啊!”
“对,所以你叫大声些。”
敲门声不停,顾璇似乎铁了心,“宋平津我知道你在里面,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谈谈…”
“我错了还不行吗!那晚我也是喝醉了,你不至于和一个脑子不清醒的女人计较吧!”
“宋平津!我都低声下气来求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就不信你没有酒后乱性的时候,都是人之常情,你为什么不能宽容宽容我呢?”
“大不了,你也找个女人爽一下,我们算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