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抽屉里啥也没有啊?”
沈湛自是不信,起身直奔衣帽间。
当看见空空如也的抽屉就摆在眼前时,他如同疯魔般,立刻将衣帽间翻了个底朝天。
孙哲瞠目结舌杵在那儿,对着满地狼藉吞了下口水,“沈总,您找什么,我帮您吧。”
沈湛瘫坐在地,喃喃着,“送我的生日礼物…全被她收回了,她不爱我了,连回忆都不留给我…”
“相识十年,她的一张照片我都没有…还有她一直想要拍的结婚照,我总是借口推脱…”
“我不知道孙哲,我没想过,我以为…我们会有一辈子的时间…”
“后悔,道歉,弥补,我以为都来得及…”
“她说过一万遍沈湛我爱你,我却一个字都没有回应过…我怕,我怕我陷进去,我想要保持清醒…”
“从小就吃药的人怎么会怕苦,她不是因为受不了病痛的折磨才选择了断…”
“她不想活,是因为看不到活的希望,她爱的人…在恨她!”
沈湛抱着那幅“平安喜乐”的刺绣画框,哭得克制隐忍。
木质棱角还沾染着陆熙的血迹,相框后面是泪水晕染的笔迹:阿湛吾夫,愿余生,闲时与你立黄昏,灶前笑问粥可温。
他查看过唐尊的监控。
就是在他生日那天,邵伊珊拿着这相框,狠狠砸在陆熙头上。
而这相框,是陆熙拼死也要护着的东西。
她只身赴宴,只因他说:戴着盎然来,我想让你来。
……
陆熙,我此刻,思念你到极致!
秋去东来,转眼年关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