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起眉梢,“我只说不会耽误你睡觉,可没答应送你回岚苑。”

    陆熙鼻翼翕张,“前面都是铺垫,跨越小两千公里过来,就是为了找我泻火的是吧!”

    沈湛:“难道你给我点的十个炭烤生蚝,不是暗示吗?”

    “不是!没有!我不想做,送我回岚苑!”

    “那怎么办,”他靠近轻抚她的脸颊,吐气如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憋得难受。”

    若是换做平常,陆熙此刻一定生扑到他身上。

    可现在面对撩拨,她只当自己是他闲来无事时的玩物。

    她红着眼尾别过头,“找你的白芷去!”

    他也不恼,漫不经心道:“民法典规定,夫妻一方拒绝履行性生活义务,可能被视为精神折磨或者家庭暴力…”

    陆熙:“怎么,又要搬出你柏洋集团的金牌律师团队,准备跟我打离婚官司吗?”

    男人清冷眼眸中流转着心事浮沉,竟不知何时起,面前这个最温柔最心软的小丫头开始软硬不吃了。

    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慌。

    以至于觉得只有在彻底占有她的那一刻,才能稍许心安。

    于是,他也不废话,打横抱起她就走进酒店。

    陆熙不肯,腿蹬脚刨地在他怀里挣扎。

    电梯间里,男人将他放下抵到墙上,发狠道:“你再闹我不介意在这儿办了你!”

    陆熙抬望他冷冽且深邃的眼睛,胸口突然就潮涌着不舍和怅然。

    挣扎什么,抗拒什么。

    他要,就给嘛,也许就这一次了呢!

    太浓烈的东西总是不长久,正应了那句老话,第一眼就心动的人没法做朋友。

    可往往到最后却连朋友都做不了。

    他会不会,突然有一天想起她的好,然后满是遗憾呢…

    她眼里漾着泪,垫脚轻吻了他的唇角,“沈湛…一开始的时候,总觉得来日方长,什么都来得及有机会,殊不知人生是减法,见一面少一面,其实来日并不方长…”

    沈湛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含住她的唇瓣。

    什么来日不方长,乱七八糟的谶语,他听不得这些有的没的。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