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不住摇头,求助沈湛,“让她离开吧,我不需要道歉,那个时候任谁都会选择自保我理解,可我听不得她诬陷我跟司机有一腿!”
盛怒之下,沈湛像拎鸡崽一样,揪着陆熙后脖颈把她拎了起来。
他执意认为陆熙故意,又怎能轻易放过她。
“我说过,白芷不会威胁你沈太太的位置,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
陆熙痛到麻木,“我已经解释过了,是你不肯信我。”
“怎么信?”沈湛眼中仍烈火熊熊,“你是去过东篱岛做社会实践的,你比谁都清楚那里的穷山恶水,你还要领白芷去,她吃了腐坏的海鲜差点儿要了命,她抢救了一宿,你却安然无恙地在家里吃早餐,陆熙,你让我怎么信你!”
“那又是谁救了白芷?有谁亲眼目睹她被几个男人强暴了?你也只是听说而已,怎么就毫不犹豫相信了呢?”
“因为你说谎成性!陆熙,我给过你机会的…”
她试图读懂他眼里的情绪,“所以呢,你要怎么样?”
“要么道歉,要么…离婚。”
所以,他终止了原定一个月的国外出差,匆匆赶回只为了用“离婚”来安抚白月光的情绪。
正是因为他料定陆熙不敢轻易离婚,才如此肆无忌惮宣之于口。
他不屑调查证实,白芷俨然一副受害人的形象,和陆熙这个“说谎精”相比,自然句句属实。
他认定陆熙为了保住沈太太的位置,引诱白芷去东篱岛,借着吃腐坏海鲜的幌子让她无力逃脱,终致被轮番糟蹋,失去清白之身。
陆熙是罪人,他沈湛同样难辞其咎。
既然陆熙最在乎她沈太太的身份,那么让她退位让贤,必定是最出气的解决方式了。
万籁俱寂,她怔怔盯着沈湛的薄唇。
原以为“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可到头来,她的深情,只是他用来拿捏她的筹码罢了。
困顿了小半辈子才突然明白,她始终拦不住要走的风,也抱不住整片天空。
当江怜和江母的横加指责如同稀疏的风灌进耳中,却听得不太真切时,陆熙意识到,她的左耳好像听不见了。
被沈湛的那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