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可再次响起的电话铃声催促,将他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他还是走了!
陆熙泡好澡出来,默默收拾了一屋子狼藉。
关了灯躺下,天边却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自那天以后,陆熙就开始严重失眠。
一个星期后,她还是没有收到关于任何探监的消息。
问孙哲,他也只是敷衍,说沈总已经打点好了,要听监狱方面安排。
实际上,沈湛在第二天就带着孙哲和江滨出国考察,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了江怜。
陆熙实在等的心急,终于在第四天忍不住直接跑到北城监狱去打探。
结果,狱警的话差点儿让她当场呕了一口血出来。
陆兆远早已于三天前由于急性心衰在市医院抢救无效死亡,尸体已经由家属认领回去。
还给她看了相关的认领手续,签字人:沈湛。
一口鲜血后,艳阳高照的天儿,一下子就变成了雾霭霾霾。
陆熙的世界仿佛关了灯,眼前顿感一片阴郁模糊。
来不及细问,她跌跌撞撞回到车上,止不住浑身颤抖,让老张开车去柏洋集团。
后视镜里,陆熙嘴角还挂着血,小脸儿煞白,老张心想不好,肯定是陆先生出事了。
于是一路100迈,将车子停在柏洋路边。
老张回头,“小小姐,我跟你上去吧。”
陆熙还在抖,“不,不用,你等我,等我问出我爸在哪,你,你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