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怜窘迫,深知沈湛醉着,她在陆熙这儿占不到一点儿便宜,便拿起包包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停下,不甘回头道:“沈先生身上的伤,平常都是我来给换药的,我怕你会弄痛他,让我给他换完药再走。”

    陆熙目光如炬,“作为秘书,明知老板身体尚未恢复,不劝阻、不作为,放任他长途跋涉,纵他喝酒买醉,送回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方设法与他发生关系,现在又把最无关痛痒的换药环节说成必不可少,江怜,你的心思不但明显,还愚蠢。”

    江怜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我竟不知道姐姐嘴皮子这么厉害,看来柔弱,也只不过是在沈先生面前装出来的!”

    陆熙:“柔弱不是任人打压欺负的理由,你永远不知道一个柔弱的人,内核有多么强大!”

    江怜语塞,气鼓鼓的想不出什么话来怼她,只站在那里看着她给沈湛脱衣服、擦脸、喂水、打电话让前台送解酒药…

    陆熙没有再没有赶她走,可一系列操作下来,却让江怜汗颜。

    陆熙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沈太太的格局,而她江怜,永远是“那个女人”,连情人都算不上。

    此刻,江怜愤怒、嫉妒,恨不得咬碎牙根儿。

    无数个凭什么占据大脑,看不过陆熙的嚣张,还有自己的生不逢时。

    脑子一热,就将沈湛的叮嘱全然忘了,脱口而出,“姐姐敌对的应该另有其人,你大概还不知道,沈先生为什么带伤也要来淮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