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总是引人遐想。

    若目光有温度,那沈湛此时必定身处水深火热。

    江滨扶着他,已拒绝了好多前来搭讪的女人…和男人们。

    扶到车边,沈湛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车钥匙,又伸手一推,“别跟着。”

    江滨不放心,“沈总,您醉了不能开车,要去哪我送您。”

    车门打开,沈湛拍了拍江滨的肩膀,沉声道:“你知道今天对我意味着什么,是兄弟,就别拦我。”

    江滨欲言又止,却还是放任他绝尘而去。

    “阿湛,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释怀…”

    ……

    与此同时的唐尊包房里,声色犬马。

    陆熙被摁在三角钢琴琴盖上,被捏着下巴灌下了第二瓶红酒。

    她害怕、耻辱、绝望,她一遍遍重复着自己是沈太太。

    这些人像对待玩物一样,扯她的衣服,对她上下其手。

    她越是哭喊求救,邵伊珊就越生气。

    那个平平无奇的相框后面,竟写满了对沈湛的孺慕之思。

    阿湛吾夫:愿余生,闲时与你立黄昏,灶前笑问粥可温。

    她怎么敢!

    她怎么能!

    一个罪犯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妄念丛生!

    邵伊珊怒火中烧,拿起相框起身。

    觊觎她邵氏千金看上的男人,就让陆熙知道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邵伊珊走过去,拨开“调戏”陆熙的男人,骂了句“一群废物”后,将相框狠狠敲到陆熙额头上。

    血流如注,现场所有人噤了声。

    “安雅,给陆小姐喂点儿猛药,再把摄像机架起来,让大家开开眼,自诩贞洁烈女的陆熙,有多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