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怜走近,心中一惊。

    陆熙头发凌乱,衣冠不整,口鼻出血,眼眶淤青,哪还有半分的花容月貌。

    再怎么说也是名正言顺的沈太太,江怜想要独善其身,必不能帮着安雅动手。

    只能假意劝和陆熙,“姐姐!盎然你都让出去了,还有什么是舍不得的,你快松开,免受皮肉之苦啊!”

    陆熙置若罔闻,只死死抱着那枚放有平安符的相框,一声不吭。

    安雅忍不住爆粗口,“操,我还就他么不信了!我非要看看你拼死护住的,到底是什么宝贝!”

    环顾四周,安雅盯上了杂物隔间里面的铁棍子,使指江怜拿来给她。

    江怜战战兢兢,“别了吧,万一真的闹出人命,我不好交代…”

    “你他妈的要和谁交代?在老娘手里丧命的又不止她一个,敢偷邵大小姐的东西她不要命了!”

    “其实也未必是偷!”江怜急忙解释,“她怎么能碰到沈先生放在保险柜里的东西,也许是仿造的赝品也不一定啊!”

    “那就更该死了,你拿不拿,不拿就滚出ds,我连你一块儿收拾!”

    “我拿,我拿…”

    不敢与邵伊珊为敌,反正她只是个递棍子的,属于被迫无奈。

    鹬蚌相争,一旦把陆熙打傻打残,获利的可是她江怜啊!

    刚把棍子递过去,安妮就推门进来,“磨蹭什么呐,把她带进去,那帮男人等着呢!”

    安雅举着棍子,“我要看看这贱人怀里抱的是什么!”

    “那还不简单,我来!”

    安妮走过来,轻而易举掰开陆熙抱胸的双手,将那皱得不成样子的纸袋递给安雅。

    陆熙痛得浑身颤抖冒汗,从紧咬的牙关里艰难发声,“还、给、我!”

    拿出相框的安雅感到不可思议,“就这?值得你拼命护着?”

    却在翻转到后面时,倒吸一口凉气。

    ……

    与此同时的金爵bar外,沈湛有些醉了。

    他面色苍白脚步虚浮,西装外套随意搭在小臂。

    解开两颗扣子的黑色缎面衬衫里,白皙的皮肤和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

    尤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