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话语。
夜无忧明显一愣。
他也是没有料到，怎么此刻楚歌竟然要求当场主持公道。
但是他仍旧是面色不动，笑道：
“师弟你又说笑了，如今一切的元凶慕容皝已经伏法，则一切的罪孽都是他造成的，至于其他的杂鱼，我们不急于此刻。”
夜无忧仍旧将一切的祸乱源头，都扔给了已经彻底失语的慕容皝。
毕竟，死人无法辩解。
但是，显然楚歌并不满意这一个答案。
楚歌眯起眸子。
冷风摇曳，吹拂他灰白斑驳的头发。
薄衫在风中舞动，勾勒出青年人笔挺的身板。
在这简短的时间中，他的发缕上，再一次多了一根苍白的头发。
他走到了夜无忧的面前，微笑着说道：
“你说这句话，你自己信吗？
既然你如此，那我便是感受不到你丝毫的诚意，你不值得信任。
我们便没有继续交流的可能性了。”
夜无忧沉默，显然在沉思。
在衡量其中的利弊，显然是无比的挣扎。
夜无忧已然明白了，楚歌的含义。
这是他的这一个小师弟，在告诉自己——“二选一”，这是一个单选题。
而楚歌接着说道：
“所有的迫害的源头，都是利益分配不均，导致损害了他人的利益，这是一切的核心。
说到底，我这一身的残疾的身体，挡住了不少人的道路了。
但是，这些被我挡住的人是一个利益集团，官官相护，如何主持公道？”
楚歌微笑着，讥讽意味深长。
而笑容中，尽数是戏谑与无奈。
他下意识的望向了人群中的叶如烟。
叶如烟因为刚刚挡住了那天外来物的触手残躯一击。
仍旧是气血大伤，面容苍白无比，花颜失色。
但是，风韵的身体被旗袍包裹，显得格外的妩媚感性。
她轻撩黑发，迎着楚歌目光。
此刻，竟然是丝毫的不去回避。
叶如烟仍旧笃定，她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