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桑之菀倒是有些弄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在夸她了。
在跟他对视了几秒过后，桑之菀这才说道，“我就是觉得……崔先生那个位置的人，不可能因为宁汐的两句话就做出这样的事情，再说了，宁汐她就算对你因爱生恨，也不能跟崔先生说呀，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桑之菀的话说完，傅柏津唇角的笑容也更深了几分。
然后，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嗯，所以我说，你真聪明。”
他这么一说，桑之菀总算是肯定了——他是真的在夸奖自己。
桑之菀扬了扬眉头，“还行吧，耳濡目染，还得是你教得好。”
“那你觉得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嗯？”
“或者你觉得，卫铭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桑之菀沉默了一下，问，“因为……桑芷馨？”
“我觉得不是。”傅柏津的手掌依旧贴在她的脸颊上，距离也还在朝她逼近着，“他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又怎么可能在她死后，又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我觉得你现在比我聪明，所以我在问你。”
“傅柏津，你是在嘲笑我吧？”
“没有，你看我像是在嘲笑吗？”
他的样子……的确很认真。
如果忽略掉他那紧盯着她的眼神，还有搂着她的手的话。
桑之菀扯了扯嘴唇，“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
“我哪儿有？而且我碰我老婆，这有什么不对吗？”
桑之菀原本还想认真思考的。
但在听见他后面这句话后，脑子突然有些短路了。
这一刻，她甚至连看他都不敢，只直接将头转开。
“嗯？老婆，你怎么不说话了？”
傅柏津还在追问。
“我不知道啊！我跟他又不熟！”
桑之菀只能说道，一边有些手忙脚乱地将他的手推开。
傅柏津倒是没有继续逗她，只轻笑一声后，慢慢坐回自己的位置。
于是这个话题就这么突然停止了。
桑之菀在原地缓了一会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