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酸疼了后,她这才将手松开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傅柏津低下头,摘了口罩,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
不带任何欲望的吻。
只有郑重和……疼惜。
桑之菀笑了。
她的口罩还好好戴着,脑袋上是今天在街上买的毛线帽子,整个人包裹地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虽然看不见她的唇角,但傅柏津知道她笑了。
因为她眼眸弯起的弧度那么明显,就好像是新月那挂在天边的小月牙。
傅柏津也笑了。
这一刻,什么风景还是极光其实都不重要了。
——都没有他眼前的人好看。
回到仝城一周后,直到佣人整理东西,询问宁汐带过来的那个箱子该怎么处理的时候,桑之菀才想起了这一回事。
佣人很快将箱子带了上来。
但桑之菀打开后,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
就好像宁汐说的那样,只有一个笔记本,还有几张照片,还有一些零星的梳子之类的东西。
那些照片无一都是傅柏津的。
从他少年到和桑之菀结婚后。
而且其中两张桑之菀还认出来是她和傅柏津的合照。
只不过自己的身影被从照片上剪下来了,只剩下傅柏津一个人。
桑之菀又翻开了那个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