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之菀这才回过神，“那就是卫璃的母亲。”
“哦，我好像见过她。”
桑之菀挑了挑眉头，“是吗？在哪儿？”
“好像是在哪个应酬上？”傅柏津皱眉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忘了。”
桑之菀想起了之前肖涵妈妈说过的那些话——卫璃现在似乎是某个人物的女伴。
不过她显然也是道听途说。
所以桑之菀也没有继续追问傅柏津，只轻轻地哦了一声。
拍卖会正式开始了。
傅柏津的位置自然是在场中央的，桑之菀就坐在他的旁边，而让她意外的是……卫璃的母亲也在这一排，和他们只相隔了两个位置。
像是注意到了桑之菀的目光，女人在落座后终于抬起眼眸往她这边看了一眼。
那一眼中，依旧带了孤傲和清冷，再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台上。
不知道为什么，桑之菀突然有一种被什么东西哽住了的感觉。
“怎么？”傅柏津的声音传来。
桑之菀回过神，眼睛看了看他后，回答，“没什么。”
傅柏津眉头轻轻一皱，只顺着她刚才的视线望了望那一边。
但他也没再问什么。
因为今晚拍的都是一些孩子的作品，桑之菀原本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重点在于这次慈善款的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