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了，再看向季煜垣，“我和傅柏津已经结婚了，我现在是他的妻子！”
桑之菀的话音落下，季煜垣唇角的笑容却是更深了几分。
然后，他点点头，“我知道。”
“不过你不会认为这么说就能阻止我了吧？”
桑之菀不说话了，只沉着眼睛跟他对视着。
“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傅柏津了吗？”季煜垣又问。
桑之菀先是一顿，然后，她扯了扯唇角，“你该不会想说，是因为我吧？”
季煜垣挑了挑眉头，正准备继续说的时候，桑之菀却打断了他的话，“不要给我戴这样的帽子，我承担不起。”
“你会恨傅柏津，会觉得是我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他正好挡在了你的面前，而你们正好因为我有了交集而已。”桑之菀说道。
“毕竟在遇见我之前，你的手上就已经不是干净的了，不是么？”
——这句话是傅柏津之前告诉桑之菀的。
也是在那个时候，桑之菀才好像突然醒悟了一样。
的确……如此。
虽然那个时候，季煜垣似乎只是“帮凶”，只是因为对方是他的亲人，他不得已为之。
但如果他真的是纯良正直的，他根本就不会选择帮他们。
事发的时候，更不会想到用各种办法去尝试掩盖和挽救。
而权利这两样东西，就好像是上瘾的毒药一样，一旦沾上了，想要的……就会越来越多。
可金字塔尖上的人就那么几个。
想要爬上去，唯一的办法似乎就是……将上面的人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