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只能慢慢来了。”
她的话说完，袁文蕊倒是沉默下来了，眯起眼睛看着她。
桑之菀跟她对视了一会儿后，却是笑，“怎么？你在怀疑我？”
“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毕竟现在傅柏津对你这么好，很多人求都求不来，打碎这种生活……你舍得吗？”
袁文蕊的话说完，桑之菀只将水杯放了下去，再说道，“其实不管我做什么样的选择，你都不亏不是吗？”
“罗总刚才不是说了么？这个项目是你们之前想要的，现在合作权已经在你们的手上，不管将来如何，这一部分的利益……是真的进了你们的口袋
。”
桑之菀这句话袁文蕊倒是没法反驳了。
在盯着桑之菀看了一会儿后，她也笑了出来，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说得也是，所以……我还是应该谢谢你？”
“谢谢就不用了。”
桑之菀很快站了起来，说道，“先这样吧，如果有其他的变动……我会通知你的。”
袁文蕊不说话了，也没有拦着桑之菀。
她就这么提着东西走了出去。
包厢门关上的时候，桑之菀的眼角余光正好扫到了里面的人。
——她正低头欣赏着手上新买的手链。
那轻松的样子，和刚才怀疑看着自己的简直判若两人。
桑之菀倒是可以理解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