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之前……就没有什么朋友。”谢夫人垂下眼睛，轻声说道，“她说话太直了，和圈子里的很多人也都合不来。”
“你算是她最要好的一个朋友，要不然，她当初也不会一心一意地想要帮你，所以你能来看她……她肯定也很高兴。”
谢夫人的声音有些艰涩。
其中还带着哽咽。
桑之菀知道，她在努力地跟自己说这些事——以平和的态度。
不等桑之菀回答，她的目光又慢慢落在了沐沐的身上。
“沐沐她……本来就是她的干女儿，以后有时间了，你可以多带沐沐过来我们家，就当做是……我们的干孙女了。”
桑之菀站在那里没动，看着面前人的眼神中带了几分诧异，更多的似乎是……疑惑。
她好像不太明白谢夫人话里的意思。
谢夫人跟她对视了一会儿后，转开了眼睛，“傅夫人上次说的话没错，这件事……责任的确不在你。”
“前段时间迁怒了你，我们很抱歉。”
“但请你原谅我，我毕竟……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捧着她养到了现在，她却就这么突然地走了。”
“她离开之前，甚至没能有机会给我留下只言片语，我实在是……接受不了。”
谢夫人原本是想要心平气和的跟桑之菀说的。
但此时她依旧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桑之菀的眼眶也迅速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