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选择了和你在一起，所以桑小姐，你们之间的关系能够维持至今，靠的不就是我儿子一味地忍让和妥协吗？你又为他做过什么？”
话说完，季夫人也直接离开了。
她最后的话声音并不算大。
但却好像是什么东西直接砸在了桑之菀的胸口上，震耳发聩。
不知道过了多久，沐沐这才从房间中走出来了，眼睛看着她，带了几分担心和困惑，“妈妈？”
听见声音，桑之菀这才回过神，眼睛看向她。
“刚才那个是季叔叔的妈妈吗？”沐沐问，“她为什么那么凶？”
桑之菀扯了扯唇角，“她不是凶，这是……母亲的天性，就好像妈妈为了沐沐可以赶走一切坏人一样，她也只是在保护自己的孩子而已。
”
“可妈妈不是坏人啊。”
沐沐的表情更加困惑了。
不是……吗？
桑之菀却是问自己。
这两天，她的确陷入了另一个怪圈中。
因为季煜垣说他也厌倦了那种生活，因为被选择的欣喜，所以她真的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可以享受这一切。
可就好像季夫人说的那样，季煜垣为她做了这些，那她又为他做了什么呢？
她甚至连给他的感情的回馈都少得可怜。
“每件事……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桑之菀只能这么告诉沐沐，“等你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
这个回答却不能让沐沐满意。
她也小声地呢喃了一声，“怎么什么都要长大了才知道，我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桑之菀只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时间过了，你就长大了，好了，先去刷牙吧，刷完我们吃早餐。”
沐沐没有再说什么。
桑之菀也和往常一样跟她吃完了早餐，然后带她去楼下。
看见那些游乐设施和自己的小伙伴，沐沐瞬间忘了刚才的疑惑和不开心，立即骑着自己的小平衡车冲了过去。
桑之菀在不远处坐了下来，一边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她有好几次都点开了季煜垣的对话框，但每次要编辑什么时，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