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桑之菀抗拒的厉害，其实他也不好受。
但他并没有管。
反正只是疼而已。
这样一来，至少是他们两个都疼。
到后面，桑之菀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傅柏津只在俯身朝她靠近的时候，听见她用嘶哑的声音说自己是疯子。
傅柏津不以为然，甚至觉得她说的没错。
——他的确是疯子。
从小时候
，他就知道了。
只是从前的他总是小心翼翼的隐藏着，但现在……不用了。
反正桑之菀都知道了。
这样也挺好，所有人都只看到了他温和美好的一面，只有桑之菀知道他的这一面。
不过也该是这样。
毕竟她是他的妻子，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资格跟他白头偕老的人。
所以让她看见自己的“真面目”也是应该的。
只是傅柏津之前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和场景而已。
几近疯狂的一夜过去后，傅柏津醒了过来。
他只睡了两个小时，但此时整个人的精神却是很好。
桑之菀还在旁边沉沉地睡着。
她的眼皮有些发肿，脖子以下全是斑驳的痕迹，肩膀甚至还有他留下的牙印。
但究竟是哪一次咬上去的，傅柏津已经忘记了，不过他也不在意。
一边穿衣服的时候，他一边叫酒店的前台送了药膏上来，亲自帮桑之菀涂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