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杰呆愣在原地。
挑《夜曲》的缺点？
林杰居然下意识寻找《夜曲》的缺点。
几秒后，林杰有些疯狂了……我挑个嘚啊！
他身体微颤，饭都没来得及吃便转身离开：“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
林杰本来就不想掺和到这些年轻人的斗争当中。
现在知道自己的作品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家伙完虐得体无完肤，林杰哪还有脸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林杰前辈……”金阳明想要上前追，谁知道对方老态龙钟的状态，还能走得这么快，眨眼的功夫就跑到走廊外面。
周琳也开始瘫坐在椅子上，好似有什么东西抽走她的精气神。
又输了吗……
决赛被江涵以满票的姿态碾压。
本以为凭借这次「斗歌」，把之前的风评逆转回来。
就算无法逆转到巅峰时期，也不至于会太差。
“怎么会这样？”副总一脸死相。
只有他清楚这次造神的计划。
在江涵热度的峰值击败他以后，纳森就可以斥巨资把二代楚河，也就是金阳明，彻底捧起来。
到那时，金阳明还用不用楚河这个账号已经不重要了。
这项计划，唯一不能出错的地方就是这场「斗歌」，必须要赢。
不赢的话，网友就不会买账。
“完了，要完了要完了……”金阳明再次被阴影笼罩，梦回一个月前还在比赛现场的场景。
江涵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回荡。
但。
金阳明还抱有一丝侥幸：“不一定会输……「斗歌」比的又不是销量，而是质量，《夜曲》这么晦涩难懂，传递的故事还乱七八糟的，不一定会输！”
他状若癫狂，退出火烧云平台，随便打开某个论坛。
不打开倒还好。
刚打开论坛网站，大批关于《夜曲》的帖子、评论几乎满天飞，就跟背后的资本大手子推动一样。
“为什么我感觉江涵这次的作品，不是特别流行，倒是这个前奏不错，惊到我了。”
“你猜为什么叫冷门题材？这又不是流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