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不答反问：“大量的冷门音乐，主打的就是深度晦暗，很多冷门歌都不被大众所接受，因为需要门槛，这首《夜曲》的处理方式，相当夸张，做到深度的同时，也具备流行的普及性。”
林杰最怕的就是这个。
能把冷门音乐写到普及，是对音乐水平最大的挑战。
林杰甚至第一时间怀疑不是江涵写的。
一个年轻人，哪来这么可怕的水平写出《夜曲》这样的顶尖之作？
你丫的出一首《青花瓷》就够了吧，现在又来一首。
金阳明神色逐渐凝重：“林杰前辈，您的意思是……《夜曲》质量比你写的还要高？”
林杰沉默。
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一切。
金阳明有点怀疑人生了：“怎么可能啊，您写的那首暗黑流，加入了大量的流行元素，故事深度也有了，论质量，怎么可能会输给那个狗崽子？”
“就是因为加入了大量的流行元素，导致质量欠缺一角，我写的这作品，横扫1~3项荣誉奖没有任何压力，但……《夜曲》确实更上一层楼。”林杰也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夜曲》无论是词还是曲，都极具前瞻性，已经走在时代的前沿了。
没听之前，林杰都不知道原来歌还能这么写。
这就是江涵说的重新定义音乐吗……
仅凭这首《夜曲》，确实能迈向国际了。
而且它的风格，在国外或许不算冷门。
在欧洲那边的市场，应该非常受欢迎，能归类为热门大题材了。
“那，这首《夜曲》您能挑出点毛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