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也心疼干爷爷:“干爷爷太可怜了,走路都直不起腰。”
大姐夫欲言又止,看了元宝一眼。
元宝规规矩矩的坐着,像参加重大会议一样,认真的倾听,偶尔发表一下想法,童欣颜摸了小家伙头一下。
“大姐夫说吧,让元宝也听一下,他不会出去瞎说的。”
“大姑父,说吧,我嘴很严实的。”
大姐夫声音低了些:“李刚今年十八岁,他十五岁就祸害了一个姑娘,姑娘家人找上门,他家倒打一耙,说人家姑娘不检点,跟人搞破鞋嫁祸到他儿子身上。”
“说他儿子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懂什么?把人给打出去了,小姑娘名声坏了,当天晚上就跳河了,命不该绝,被人看见捡回来一条命,家里托媒人介绍,把姑娘嫁到大西北了。”
童欣颜眸色暗沉,语气冰冷:“烂在根上了,这人是父母惯坏了。”
五妞很是心疼那个姑娘:“这是逼死人啊,那么小就变成畜生了。”
陆江辰问:“公社公安就不管这事?”
“他不承受,还说人家姑娘看上他家条件了,想讹钱,他舅舅领人来了,谁敢找革委会的麻烦?”
动荡的时代,革委会的名字听到就闻风丧胆,谁敢公然对抗?那不是惹祸上身吗!
白的不行,他只能当侠客了。
“他家他经常活动的地方打听清楚了吗?”
大姐夫轻轻摆了一下手:“他家不行,他家在政府后面,有治保队员巡逻。”
公社有治保队,民兵队,还有公安特派员。
童欣颜语气轻快:“不用着急,这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妥的事,尽量别在公社动手,找准机会再下手。”
陆江辰朝媳妇笑了笑:“媳妇说的对,这几天我们再去公社打探一下。”
陆江辰连着几天晚上都出去,回来夫妻俩都会沟通一下。
蒋雪柠的妈妈到后,他们也提前去县里待产。
三天后,蒋雪柠生了一个女儿,他们从县里回来,童欣颜按当地风俗,拿了一只鸡二十个鸡蛋去给她下奶。
元宝看着炕上的小娃娃觉得很稀奇,看了一会皱起小眉头。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