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厚厚老茧。
“媳妇,黑天我也能看见路,你跟着我走就行。”
到了村口一片苞米地,陆江辰牵着她进了地里,现在玉米差不多有她高了,蹲着不露头。
看见江辰没走,童欣颜赶人。
“你到前面等我,别走太远。”
陆江辰走了三米,怕离太远媳妇找不到他,看人站那不动了,童欣颜又撵人。
“再走远点
人生中最尴尬,绝望的一次如厕,木棍擦过地方还疼,很绝望。
吃苦点,补丁多点,她都能坚持,厕所这个过程太崩溃,明天高低要买点厕纸,大姨妈也得用纸,用草木灰,破布她得疯!
心里默念有人踩到地雷,可别骂她。
她走到陆江辰身边,男人就要来拉她。
“手没洗,脏。”虽然手没摸到,她还是嫌弃。
男人没管,拉着她的手走,怕天黑她看不见摔了。
“不脏,你都没嫌弃我,我不觉得脏。”
感觉有时候,正常人都没他聪明,两人说着话出了苞米地。
他们不知道,有人看见他们从苞米地出来,第二天生产队就流传,两人感情好,钻苞米地,嘿嘿了。
一个婶子神秘道:“江辰高高瘦瘦,鼻子高挺,有一身好力气,炕上肯定厉害,给小媳妇伺候明白了。”
童欣颜泼辣名声打出去后,开黄腔只能私下说,没人敢传她耳朵里。
两人到家大嫂就说:“弟妹,今天你衣服没洗干净啊,是不是偷懒了?”
“还有我的也没洗干净,二嫂你怎么洗的衣服。”
后娘瞪着她,她的也没洗干净,一副兴师问罪模样。
一家子窝里横,刚才全都装死,现在跟老鼠一样冒出来了。
“江辰被人欺负时候,你们全装死,大伯家都知道过去看一下,怪不得大姐说你们都是白眼狼,嫌衣服洗的不干净,自己洗,谁愿意洗你们臭裤衩,晚上自己裤衩自己洗了,明天还看见臭裤衩我都扔河里。”
看见媳妇生气了,陆江辰也生气。
“我媳妇说的对,自己洗,我都是自己洗的,就你们懒。”
吼完家里人,又哄童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