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淡到没有情绪的表情。
一开始利昂还能咬牙挺住，不发出声音，
但头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脑袋被挤压的快要爆炸，
他再也忍不住叫喊出声。
男人还是没有松开动作，紧咬着牙关再也承受不住。
“是我做的，怎么样？”
他痛苦地回应，头上的力道消失。
得到答案，洛津才松手放开他。
“谁授意的？”
他又问。
利昂不敢对再对面前的男人造次，他又不是不认识洛津，
这个疯子，他爸爸都惹不起。
但又不甘心，只能愤恨的目光盯着对方。
“没人授意，就是我做的。”
这股子莫名其妙的骄傲，让洛津忍不住发笑。
他低头翻看手中的提案书，看了几眼，又扔回桌面。
“计划挺好，可惜晚了一步。”
利昂不解。
“什么意思？”
洛津看着男孩天真的模样，弯起嘴角，薄唇轻启缓缓道。
“意思就是，我回来了。你，带着你的提案滚。”
说完，他一脸不耐地招手，
昆汀会意，走过来拎起利昂的衣领，就把人往外面拖。
“走吧，利昂小公子。”
在一阵愤怒的叫喊中，会议室重归平静。
洛津站在主位没有落座，一只手搭在桌面，长指在上面点了点。
扫过底下的人，半晌后开口。
“半个月前跟苏丹rsf的那批武器，谁接手的？”
底下人互相看了看，最后一个年纪看起来不小的中年非裔男人开口说是他负责的。
洛津视线瞥向他，目光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