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良有些气愤：“她把你害得这么惨。”
“别乱说话。”陆文涛冷声打断。
作为下属，曾良自然不敢违抗。
陆文涛望着窗外，仿佛自言自语。
“有些事是必然会出现的，只是巧合罢了。”
曾良叹了口气。
回到家，杨念念可算受够了。
直接踢飞掉鞋子，趴倒在床上。
“以后再也不参加有钱人的聚会了！”
脚踝传来刺痛感，许久没运动，跳舞跳得有些肌肉紧绷。
但她没有去揉脚，而是突然坐了起来。
坏了。
离开的太仓促，忘记拿包了！
包倒是不贵，可是包里，有她这次收集来的全部名片！
是保健品的优质客户啊！
杨念念顿时困意全无。
完了，白忙活了。
耽搁了一天进度，杨念念总算和一家工厂达成了一致意见，引进了流水线。
但要在村里办厂，还得先和村长打招呼。
村长名叫杨向前，是一前生产大队的队长。
已经快到退休年龄了，可杨家村的事还是让他愁得白了头。
杨家村也有过风光的时候，国营林场二厂，农家厂都在村口。
可随着改制，这些厂收益不佳，纷纷被撤。
眼见着村民要返贫，杨向前家总是挤满了人，想送礼委托他介绍到城里去工作。
平心而论，杨向前是有想法，但有心无力。
今天又躲在办公室抽闷烟，听说有人要投资。
他也是烟头都没掐灭，直接跑到了二楼会议室。
桌子不大，也就供二十来个人入座。
已经坐满了。
除了村长，村支书，还有一众靠村吃饭的代表。
杨向前一进门，就环顾了一圈。
并没有看到衣着光鲜的人。
“不是说有人要来投资吗？”
杨念念站了起来。
“村长，是我。”
杨向前眼睛瞪得滚圆。
“你？你不是嫁到外地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