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
和平饭店的服务员可是铁饭碗，对普通顾客都是爱理不理的。
但这一包间不一样。
服务员听到吼声，屁颠屁颠就跑了过来。
“把经理喊来！给我查查刚才两个女的什么来头，这么神气！”
“额，什么女的？”服务员一头雾水。
“就是”他突然语塞了，吃了没文化的亏，形容不出来。
但不用他更多描述，做完俯卧撑的战士指着对面窗户：“就是那两个！”
“嗯，那是华田电视厂厂长的包间。”
“华田电视厂？”
1203包间。
柳如烟眼眶通红，心里满是委屈想向封时森倾诉。
奈何正主在，她现在还不敢公开，只能站在门口。
封时森拉着一张臭脸。
“你怎么会在这？”
“你是我老公诶，今天你过生日，我来给你祝贺不应该吗？”杨念念眨巴着眼睛。
阴阳怪气着实让封时森不爽，更让封时森觉得疑惑。
“不需要，你在这里，说明我给你安排的工作，你又没做好，是吗？”封时森把眼镜摘下来，拿出拭镜布擦拭着。
杨念念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平时对自己就是冷暴力，生气直接上升为语言暴力。
果然，下一秒。
封时森戴上眼镜，抓起桌上的一个碗就摔在杨念念脚边。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封时森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种女人！”
碗摔碎的声音吓得封阳从座位上跳起来，扑到了柳如烟怀里。
孩子是不懂掩饰的。
柳如烟也下意识弯腰将封阳搂住，面带畏惧地看着封时森。
还是第一次见封时森发怒。
屋内只有一个人保持着冷静。
杨念念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是嘴角微扬。
“说出心里话，是不是痛快多了？”
“闭嘴，回家去，别影响我和儿子过生日。”封时森冷声道。
杨念念不但没走，还拉出一匹凳子，一屁股坐在了封时森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