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算是给燕王一个交代了。”
“这也是秦怀玉会亲自动手的原因。”
董承恩皱了皱眉,陷入了沉思。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当然,董桐重伤了,这才是他最关心的,引起了他的警觉。
这么一想,倒也正常。
赵潜逃了,李维忠必然大怒,既要找回面子,也要给燕王一个交待。
他得想个办法,把赵潜带回来才行。
所以,一定要抓到赵父。
这是合情合理的。
只是董桐重伤了,实在是让他难以接受。
若赵潜真是诈降……
难不成,他的目的,就是要用自己的父亲为诱饵,布置一个陷阱,来对付自己的一员大将?
再说了,赵潜怎么可能知道,他会让董桐去?
思来想去,董承恩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只可惜,他一个得力干将受伤了。
“不错,是老夫有些着急了啊。”
董承恩放下心来,呵呵笑道:“董桐重伤,老夫心情有些不好,赵潜,你别往心里去。”
赵潜勉强笑道:“久闻董桐与副帅感情匪浅,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赵某明白你的意思。”
“那是自然,既然副帅救了家父,董桐兄又因此受了重伤,赵某都得好好感谢一番才是。”
赵潜慢慢地道:“第一个物证,乃是城东永安典当行。”
“我先拿出一份证据,以表诚意。”
闻言,董桐眼前一亮。
赵潜突然将第一个证据交了出来,这让他很高兴。
“永安典当行?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一言难尽!”
赵潜道:“去年凉州来了个突厥人,要见李维忠。”
“去年什么时候?”
董承恩抬起手,打断了赵潜的话,开口问道。
信任具有相对性,怀疑具有绝对性。
他对一切都抱有怀疑,不会放过任何能证明赵潜可疑之处的细节。
“去年九月,具体是什么时候,我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