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他们瞧不起你。”
温悦:“我不需要一个冲动易爆的下属,即使他很忠诚。”
她拿出手机,铁面无情,“我帮你报警还是你自己报警?”
她并非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陈实再如何,也是现场唯一真心实意为她打抱不平的人。
忠诚比能力重要这个道理她自然明白。
但是眼下,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再不济,还有会议室监控录像,陈实故意伤人是跑不了了。
与其坐以待毙,被指认包庇下属,不如主动出击,这样到了警察局还能争取从宽处理。
刘博士依旧“啊啊啊啊”地叫着,叫得人心烦。
其四周跪了一圈学术孝子们,有愤愤不平的,有担心不安的,甚至,还有哭的。
站在对面的陈实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把他眼镜打飞了。”
刘博士:“啊?”
他小心翼翼地挪开双手,破涕为笑:“没流血,没流血,眼还在……”
正常了没一会,脸色又阴沉下来,眼睛因看不清东西而胡乱聚焦。
盯着陈实身后的绿萝,赫然而怒:“今后你们甭来找我合作,不可能了!”
大手一挥,带着身后一众小跟班,愤然离席。
这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席,本应是一件很糟心的事,但他们走后,会议室莫名的宽敞明亮了很多。
就好像,一堆令人头疼的顽固湿垃圾终于被清理走,这个屋子的主人们终于可以正常地工作和生活。
温悦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黄师傅,按照您的经验,接下来您建议怎样处理这件事呢?”
老黄深思,片刻后坚定道:“改,有风险的通通都要改。”
“我知道难,但难也要改,方向已经错了。”
温悦低头默默盯着投影幕布上的设计稿良久,终是下定决心。
“改!我同意。”
老黄赞许地点点头:“时间极度紧迫,我们只能把初步设计和技术设计糅合到一起。”
“这样,温悦还是负责建筑体的总体规划和功能布局的设计,确定建筑体的基本形态和主要结构?。”
温悦点头,有人主持大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