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然而，这边刚刚捋清楚，另一个人又默默开始烧脑。
“你们……是什么关系？”温悦谨慎小心地避开沈知寒的视线，看向桑甜甜和郝帅。
郝帅挠头，理工男的羞涩像一本开门见山的漫画书，还是《阿衰》。
他站起身，一手拦在西装下摆处，一手伸直手臂抬起，手掌向内指尖指向桑甜甜：“温悦，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
温悦云里雾里的头脑一瞬清明，怪不得她怎么越看桑甜甜越眼熟呢，原来之前不仅帮郝帅给桑甜甜整理过英国签证资料，还帮沈知寒整理过桑甜甜的简历。
恍然大悟全然盖过之前的谨慎小心，温悦露出八卦的小梨涡：“怪不得咱们郝秘月入上万都省吃俭用呢，原来有一个赛过天仙的女朋友要宠呢。”
“郝秘？”桑甜甜敏锐地抓住这一字眼，歪头看向温悦：“你们之前认识？”
温悦以曾经三年共事培养起来的默契给郝帅递了个眼神：“对呀，郝秘在我们凌月可是大红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
这话说得没错，无论是逻辑还是情理上都说得过去，桑甜甜自然没有再过多在意。
棘手的话题终于囫囵给糊弄了过去，温悦并不想再让任何不熟悉的人知道或者了解她和沈知寒之间的关系，或许是因为姜奕南对自己的嘲讽，或许是因为前台小姐对自己的鄙夷，更或许是……她自己心中的结缔。
她缓缓转正头，眉毛像放飞的气球，向上轻松散漫地飘了飘。可当被某人将线缠回线辘时，才猛然发现——她的自由是有限度的。
沈知寒幽幽看了过来，眼神如燃烧着的黑色的火，汹涌却不骇人。
“温小姐“沈知寒淡淡启唇，手指轻叩餐桌，”似乎对我有误解。”
他低头，视线并没投向温悦，只是不紧不慢地将白色方巾平展铺在西裤上。
温悦连连摆手：“没、没有，只是久闻沈总大名已久，听惯了那些溢美之词，久而久之就觉得可能都是反话。”
“嗯，”沈知寒认同般的挑眉，淡薄睫羽下是猜不透的心情。
“那现在呢，温小姐亲眼看见了，还觉得我像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吗？”
少年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