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缓解这持续半个多月的疏远和沉默。
只见温悦如释重负放下怀中快递,转身,纤长玉腿三迈两跨的便走到另一堆快递面前,信手拾起勾起沈知寒眼球的那芭比粉盒子。她走到沈知寒身旁,大腿紧挨着沈知寒坐下。
“我觉得这个会好一点,你觉得呢?”她嘴角轻抿,眼神单纯和澄净,仿佛是真的很认真在询问沈知寒的意见。
沈知寒眼神眺过来,紧压着嗓子咽下莫须有的口水:“红色应该会很适合你。”
温悦挑眉:“我还没打开你怎么知道是红色的,你该不会想到……”
“没有!”沈知寒猛然合上书。
“哦~~”温悦憋笑,莹润小手轻轻抚触沈知寒坚硬结实的小臂,安慰道:“那我去试试看是不是你喜欢的红色。”
伴随着温悦身影拐入衣帽间,沈知寒神情才放松下来,他无奈叹气,心道:怎么这般禁不住诱惑。
这段时间的他怪得很,他不知道温悦有没有察觉到,但他已经尽力演得和以往的沈知寒很像了。
想起合约的时候会想要疏远温悦,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对于温悦,这都是一场合作,一次互利共赢的合作。作为商人,他喜欢并享受单纯的,不掺杂一丝感情的利益合作。
偶尔模糊掉合约时,他会不自觉地想到以后。以后的什么呢?他和温悦有以后吗?或者说,温悦的未来里有他吗?
沈知寒不知道,所以他只能在这两种状态间反复横跳。既希望温悦能看出端倪,又害怕她做出进一步的举动。珍惜现在似乎就是最好的,但处于这样的境地,他又怎么能克制住不去贪恋今后的美好?
他越想越觉得,生子合约这玩意儿控制住的究竟是温悦还是他?
瞳孔随游离的思绪渐渐失焦,散漫无心掠过茶几望向远处的寂静岛台。一抹冷白刺入视线迫使沈知寒缓慢聚焦起来,像是一沓文件,估计是温悦没收拾好随手放下的。
他转头不欲置理,本想眼不见为净,岂料体内的洁癖因子还是狂热抗议起来。那台子刚刚还放过咖啡杯,没准还有迸溅出来未及时擦干的咖啡渍,白花花的一张纸沾上这一星点褐色污渍……
沈知寒越想越坐立难安,最终他还是站起身大步朝岛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