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怎么不开灯？”她不解。
“省钱。”沈知寒走到餐桌前，拿起琥珀色水壶倒了半杯冷水喝下去。
“省钱？你还差这点钱？”
沈知寒凝眉，神色不明投下来：“不然呢？万一哪天你把我的钱都偷光去包养小白脸了，你替我睡大街呀？”
温悦：……
“我只是，”温悦磕磕绊绊，“酒后胡言。”
她承认，她的确不善说谎。
听到这话，沈知寒轻笑，仰脖将杯底的冷水喝净，暖黄色调的餐灯打下来，性感喉结拓下一个三角形阴影，影子拉长，随喝水动作上下滑动，无限清贵中透着不可抵抗的诱惑。
“我只知道酒后吐真言这句话。”他道。
温悦泄气，但还保留最后一丝希望：“我的工资卡，能不能……改回我的卡号？”
闻言，沈知寒并未立刻作答。
他不紧不慢放下水杯，玻璃与大理石岛台相碰发出清脆声响，犹如游鱼出水捕食。
“我会依据你的表现，选择性地把工资打到你的账户上。”
“我的表现？哪方面表现？”温悦追问。
“比如，不遵守协议要求；再比如，想要偷我的钱在外面养小倌。”
他长腿轻松一抬，右臀便轻而易举倚上餐桌边沿，左腿斜支，影子修长到离谱，右腿则在温悦胸前慵懒垂下，冷颜凑近，双眸紧盯，气场凛然。
温悦破罐子破摔：“你这是剥削，这是压榨！我要做当世海瑞，清了你这贪官！”
沈知寒忍俊不禁，自胸腔传出的震荡余波一浪接一浪在温悦耳畔回绕。
“看来果然喜欢spy。”
温悦抱胸扭头不理睬，腮帮子高高鼓起。
沈知寒倾身扶住温悦下颌，眸光深情，眉宇轻佻：“你若真是海瑞，那我就是嘉靖。”
温悦鼻孔喷出粗气：“哼，我就知道！腹黑，这简直是黑到了姥姥家！”
沈知寒歪过身子，凝神盯着温悦，浅淡摇了摇头：“不是，我也想25年不上班。”
温悦：……
“所以，这事是不是没得商量。”她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问。
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