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天才中的天才,一个指甲缝里藏的残羹冷炙都够咱们吃上三年。”
沈知寒三两步走到那二人面前,极为罕见地粗暴揪起其中一人衣领:“温悦在哪?你们把她怎么了?!”
那人活生生被拎起,双脚离地,脖子憋得通红:“她就在里、里面”,男人食指颤抖指向身旁门楣。
包房内,温悦举杯提酒,俨然喝嗨了。
“我提一杯!”她看向姜奕南和导师,打了一个酒嗝。
“感谢姜师兄雪中送炭,感谢老师不离不弃,恩情难忘!我干了,你们随意。”温悦高举酒杯一饮而尽。
姜奕南神色紧张,显然有些慌乱和心虚。
那果酒本来就是特调的鸡尾酒,一般人喝下一瓶必醉无疑。
可今夜的温悦不仅将那一瓶“果酒”喝完了,又接着喝了红酒和白酒,照这么个喝法,他怕出事啊。
他走到温悦身边,夺过酒杯,温柔劝道:“悦悦听话,不喝了,该回家了。”
听到“回家”二字,温悦情绪陡然高昂。
她大喊:“回家?我有家吗我就回!真搞笑~”
说完,似乎是想起多年的孤女生活,心里那股压箱底的憋闷趁机涌上心头。
温悦二话不说蹬上大师椅,朝门口大喊:“服务员,再开瓶酒!”
尾音还未落地,梨花木门“砰”的一声被猛烈踹开。
导师一干人惊了,这上等的花梨木门踹一下得赔个大几万吧。温悦显然也被这声响惊到了,神情呆愣,小脸红扑扑歪头看向门外。
沈知寒进来时周身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凌厉眼皮无情向上掀起,眸光深邃莫测。
他第一次完完全全地、随心所欲地以上位者姿态盛气凌人,姜奕南不敢抬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今晚是否还能活着回去。
沈知寒侧头睨了眼桌上的生日蛋糕,讥道:“还有人过生日呢?”
七十岁老师声线颤抖:“我听南南提过你,你就是沈总吧?”
沈知寒笑弧频闪而过,快得让人以为刚刚是自己的错觉。
“温悦在哪?”沈知寒并不打算给这些蛇鼠之辈更多的耐心和好脾气,即便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