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协议里还规定不能喝酒了?”她阴阳怪气。
沈知寒情绪冰到了极点,字调压平:“我给你三秒钟,告诉我你在哪?”
然而话音未落,温悦已经干脆利落地点了红色挂断键。
温悦扶着墙壁,脚步一深一浅朝包间走去,粉唇微启,抱怨声细如蚊呐:“有病!”
另一边,沈知寒一身西装站在大平层落地窗前,面上是难掩的无奈和担忧,还有一些气恼。
再打过去对方已经显示正在通话中,温悦把他拉黑了。迫不得已,沈知寒只能动用家族关系,点开了通信录中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给我查一下温悦现在在哪,五分钟给我答案。”
十五分钟后,沈知寒出现在云溪宴大堂。
妥贴西装因急于上下车而泛起褶皱,但身上那权力和金钱浸养出来的矜贵气质依旧不减分毫。
他沉步行至前台,拿出温悦证件照摆到大堂经理面前:“这个女人在哪个包间?”
新来的大堂经理兀自在心中翻阅着前台手册,然后找到对应的话术,标准规矩答道:“您好先生,这是客户的隐私,除非是公职人员”
“滚!”沈知寒怒火攻心,此刻头痛欲裂,不禁单手支在红珊瑚摆件上用虎口控住跳动不安的前额。他反感这样控制不住情绪的自己。
缓了两秒,他从裤兜拿出手机,通讯录滑到底找到一个电话打过去。
“现在下来,我找人。”他尽力屏住呼吸,言简意赅。
不到一分钟,云溪宴董事长屁滚尿流地冲下楼来。
饶是再怎么零经验的新人,此时也知道站在面前的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
于是,二十几个酒店高层领导跟在沈知寒身后,前面大堂经理开道,一行人浩浩荡荡朝顶层醉花阴包厢走去。
沈知寒一行人到的时候,几个博士生正在外面抽烟。
“那个温悦,还是跟以前一样傻。”
“可不是嘛,我还以为去大厂历练几年能变聪明点,结果还是被我们耍得团团转。”
“难道这就是老天爷给她关上的那一扇窗吗?”
“你还别说,就她刚刚泄露出的那一点点方向,真是犹如仙人指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