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顺利，不像它的作风。”
餐厅里安静下来，一时没人说话。
季予惜似乎没听见，已经忙着检查两个小朋友在幼儿园的作业。
冷夜渊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手机上。
唯有左曜宸眯起眼睛。
“你什么意思？”
宋嵘直视左曜宸，“x从不轻易动手，这次却轻易就动手了。”
他的眼神之中藏着探究。
左曜宸：“我们之前跟x合作过。”
宋嵘自然是知道的。
左家被黑客y勒索。
左家求助x。
还是宋嵘和x一起接单。
但左曜宸和x没有直接接触的可能，宋嵘才是他们的中间人。
可是，这一次——
停顿片刻，宋嵘死死的盯着左曜宸看，“你和x，认识？”
“没有的事。”左曜宸。
“真的？”宋嵘放下茶杯。
左曜宸伸手拿起桌上的水壶，为自己添了一杯茶，不疾不徐的说，“他是拿钱办事。”
可这话丝毫没有消除宋嵘的怀疑。
他手臂搭在椅背，手指敲了敲桌沿，“传闻x已经退隐江湖了，现在突然愿意合作，总得有个理由。”
冷夜渊放下手机，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对峙。
似乎是在看什么笑话。
左曜宸缓缓开口，“不管原因是什么，x愿意合作，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宋嵘耸了耸肩，笑意不明，“是吗？”
目光明明落在了不远处的季予惜身上。
……
吃完饭后，宋嵘私下找到左曜宸，“昆西那么难缠，你们究竟是怎么让他放手的？”
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但眼睛却一直紧盯着左曜宸。
左曜宸看着宋嵘，还是没把季予惜的事说出来。
“我和昆西谈了一次。”
宋嵘微微皱眉，“仅仅谈了一次？”
他声音低沉，明显不信。
左曜宸指尖摩挲着杯沿，语气平静，“我说服了他。”
宋嵘盯着他，眉头皱紧，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