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门,发出“铛铛铛”的打铁般脆响:“起床!再不起来,我就往你被窝里塞二踢脚了!”
我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把被子往头上一蒙:“这才几点啊?公鸡都没你勤快!”
“公鸡?”尚德在门外冷笑,“公鸡见了我都得叫声大哥!赶紧的,太植都起来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推开房门,正好看见太植从隔壁房间走出来。
他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手里握着影刃,眼神淡漠地扫了尚德一眼,什么也没说,径直往院外走去。
尚德见状,赶紧追上去:“哎,太植,等等!咱们先去早市吃个早饭,然后再去医院看我爸妈!”
太植脚步一顿,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了。
早市上,人声鼎沸,热气腾腾的豆浆油条香气扑鼻。
尚德点了一桌早点,油条、豆浆、馅饼、包子摆得满满当当。
太植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进食的速度明显比平时快了几分,显然对龙国的早点颇为满意。
吃饱喝足后,我们买了些水果和保健品,直奔医院。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白炽灯的光线冷得让人发慌。
尚德手里攥着个苹果,坤云剑在指尖转了一圈,果皮在空中扭成一条长龙,垂到膝盖。
护士站的小护士们抻着脖子看,有个胆大的举起手机偷拍,被他反手挽个刀花削掉吊瓶标签。
“妈!”尚德一脚踹开病房门,声音洪亮得吓人。
窗台上打盹的麻雀扑棱棱飞走,他变戏法似的从后腰摸出个保温桶,“白兰姐熬的参鸡汤,趁热……”
病床上的尚妈妈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却还是抄起体温计砸过来,中气不足地吼:“你能不能把你那破刀收起来!”
尚德讪笑着把坤云剑塞进花瓶:“这不给您削苹果嘛……”
尚爸爸躺在旁边的病床上,腿上打着石膏,慢悠悠叠着《春城日报》,头版头条“昨夜某小区惊现神秘剑痕”的配图格外眼熟。
他抬眼看了看尚德,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整天舞刀弄剑的。”
尚德挠了挠头,坐到床边,语气突然低沉下来:“爸,妈,我这次来,是想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