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她,故意陷害,找机会将她赶了出来。
周氏听了直乐,难听话是一句都不带藏着的:“你倒是会说话,来者是客的道理,棠儿最是懂得,怎会无辜欺凌与你?还有……谁会跟你似你,放着那么多客房不住,偏要上赶着抢夺别人住处?”
何莹莹被怼的无话可说,求助目光落在何氏身上。
书信中,姨母可是说了会好好维护她的。
可这会儿,何氏只是垂眸,不去看她,更没维护的意思。
何莹莹心里没底,主动求助:“姨母,这夫人如此说我,您怎能坐视不管呢?书信里,不是说好的,我来国公府,你护着我的吗?”
话是如此没错,可何莹莹污蔑的到底是她亲女儿。
女儿每日都能瞧见,是和秉性,何氏会不知?
早前她也是没想过,隔了这么多年,何莹莹竟是一点改变都没有,还与小时候一样,针对棠儿。
以棠儿心性,应是已经容忍了,只怕是容忍不下,才会出此下策,将人赶了出来。
思量再三,何氏说话已经不见半分偏袒维护:“既然棠儿不愿与你同住,便搬去西厢房吧,那里足够宽敞,也空着,你住着不比棠苑差,也更舒坦些,我稍后与你配些丫鬟过去伺候。”
周氏抿了口茶,打量何莹莹,直觉使然,这小姑娘,只怕是没那么好打发。
何莹莹泪眼汪汪,“姨母不喜欢我了吗?可是姨母答应要我住进棠苑的,我本意也是同表姐姐熟知,好培养下感情,当真是不想让事情弄得这般难堪,我独自一人大老远来的汴京,本就无依无靠,全然仰仗姨母……”
“行了!”周氏看不惯这点伎俩,当场打断,“棠儿与我们生活十几年,她什么心性脾气,还用得着你在这儿添油加醋的说道?只有西厢房,要住便住,若是不愿住,我让下人帮你将行李全都丢出府去,也未尝不可!你得搞清楚,这是汴京的国公府,不是你能随意撒野的地方!”
何氏仍没出言维护。
何莹莹到底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只能不甘心的应了声:“是。”
她适才后知后觉看出,这说话的妇人,只怕也是国公府的,不然姨母不可能任由这妇人对她言语刻薄而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