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当今长公主比我还年长一两岁,也尚未出嫁,表姑母又该如何说?”
“我……”洪氏如鲠在喉,说不出辩驳的话。
老太君给身后婆子一个眼神,后者心神领会,盛了碗鸡汤送到齐云棠跟前,“小姐,这是后厨炖了一下午的鸡汤,您尝尝。”
齐云棠端起鸡汤,看向老太君。
“听着你嗓子有些干,喝些鸡汤润润喉。”
老太君显然话中有话,齐云棠点头,将碗中鸡汤一饮而尽。
洪氏便又想到了挖苦她的话:“棠丫头好歹是汴京第一贵女,这鸡汤虽滋补却也油腻,喝多了终归不好,多吃些菜,来!”
边说着,边给齐云棠夹她最不爱吃的韭黄。
齐云棠眼神闪烁,不动筷:“表姑母是记性不好,还是故意为之?这是第三次了!”
事不过三,对齐云棠而言,这也是最后一次。
去年年三十,洪氏也来了国公府,那时候,也夹了韭黄给他。
堂兄爱吃这道菜,所以桌上常有,可她从未吃过。
但那次洪氏应下后,去年初秋又给她夹韭黄,随后便是这次。
每次总能夹同一种她不愿吃的菜送来,这显然是故意的。
但事情未放在明面上,反而是不好说难听话。
这洪氏,像极了故意挑衅的。
只是经商有点眉头,又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敢挑衅国公府!
“哎呦,你瞧我这记性!”洪氏忙着打哈哈,“年纪大了,总记不住,你是不爱吃韭黄的。”
齐云澜一向性子直,加上非亲非故,自是不给她面子,当面嗤笑:“你是真记不住?每次给棠儿夹菜都是韭黄,依我看不是记不住,是在挑衅国公府,谁给你的胆子?”
“齐公子这是什么话?我何处得罪了你?”洪氏还想恶人先告状。
“表姑母最近这些年生意是不错吧?”齐云棠忽然转移话题。
洪氏不明所以点头,表情骄傲:“那是,你母亲最是清楚的,我自幼便有经商头脑,最适合做这一行。我这次来,便是想将儿子……”
“表姑母!”齐云棠忽然提高声音,迫视着她:“生意这么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