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有些迷茫:“不是吗？”
“那你成功了吗？”宁风有些失落。
“那就是你错了，不是吗？”
“那到底是什么？”
“这个只有你自己去解答，破不了心魔，你就永远出不去了，我只能告诉你，你的心魔从慕容清清开始，就已经开始萌芽，要想破解，你可以…试着跳出去……”
唯一存在的声音也消失了，宁风眉头紧锁。
跳出去？我认为的心魔…不是心魔，跳出去，我？认为！
“原来如此，原来不是外物，也不是天道，是我自己一直的观点在阻挠着我。”
好像是为了回应宁风，虚无的世界好像玻璃一样慢慢碎开，一道道亮光射了进来，宁风有些不适应的遮住了眼睛。“小子，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我胡子都被玲儿给拔光了。”
李长老？便宜师傅？
宁风放下遮光的双手，看到李长老正对着自己微笑。
宁风赶忙下床行礼，“见过李长老，多谢长老救命之恩，宁风永生不忘。”
李长老往旁边一让，苦笑了声说道：“救你的可不是我。”
“哦？”
宁风有些疑惑，自己来到内门还不到两个月，谁会来救自己？
“是玲儿。”
“玲儿？怎么会？”
李长老从新坐在了椅子上，有些苦涩道：“你昨天心魔成型，差点就魂飞魄散，玲儿用自己护身的地阶上品丹药九转续命丹给你服下，这才救了你，至于老头子我是被拉过来给你保养的。”
“地…地阶？还是上品？”宁风更愿意相信是他听错了，地阶是什么性质，只说能炼制地阶丹药的丹师至少都要尊者境。
“没错，你看你现在的境界。”
宁风微微运起元气，感受着那磅礴的好几倍的元气，宁风惊讶道：“五阶？”
“这只是丹药残留的一丝药性造成的结果，我很好奇的是你的心魔到底是什么？竟能耗去丹药九成九的药力。”
感受着李长老疑惑的目光，宁风唯有叹气，还有什么，几十年血海里对情感的执念。
当然宁风是不能说出这些的，只能微微摇头。
李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