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无俦的男人脸上闪过尴尬,随即恢复平静,神色淡定地伸手捏住两小只的胖脸蛋,“这些话不许在其他人面前说,知道吗?不然妈妈会害羞的。”
被挤成小鸡嘴的胖崽眨了眨浓密卷翘的睫毛,“鸡道。”又可怜巴巴地看向阮云乔,“麻麻~粑粑气夫藕们~”
阮云乔直接起身把两个崽解救出来,“都三十三岁的人了,还和三岁小孩儿吃醋,羞不羞?”她伸手把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挪开,两小只白白嫩嫩的小奶膘还弹了弹。
霍时洲不乐意了,很是严肃地纠正她,“宝宝,我才三十二,没有三十三。”乔乔才二十四岁,他危机感很重的。
男人直接把两个胖崽挪到旁边的沙发上,伸手拉过阮云乔坐在他怀里。
一阵天旋地转,阮云乔两条胳膊挂着霍时洲脖颈,“你干嘛呀?”声音娇滴滴的,下巴核儿被他捏住,随即男人微凉的薄唇就追了上来。
岁岁和年年互相咬耳朵,“哥哥,爸爸又亲妈妈了。”年年奶声奶气,“爸爸是个醋坛子。”岁岁抿着小嘴小声道。
“就是就是。”年年自己顺着沙发往下滑,拉着岁岁就跑去搭积木了。
良久,阮云乔浑身软绵绵地倒在男人怀里,抱怨地道:“旗袍被你揉皱了,我不管,得帮我熨平。”这男人心眼是真小,她真服了。
霍时洲嘴角上扬,呼吸微促地在她耳边低喘着,“宝宝放心。”他可熟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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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早上,阮云乔直接穿了这件旗袍,搭配奶白色的羊绒大衣和白色小皮鞋,她还顺便编了一个侧编的蓬松麻花辫。
“哇,漂亮妈妈,岁岁/年年要亲亲~”他们两个嘟着小嘴巴,翘着小脚丫坐在儿童桌椅上,笑得很甜很可爱。
阮云乔眉眼弯弯,眼神很是柔软,她两个崽嘴甜的样子像极她和霍时洲,尤其是吹彩虹屁的时候。
每天都得到了妈妈的早安吻和晚安吻,兄弟俩可开心了。
然后他们又看向了在一旁吃早餐的霍时洲,“爸爸,要亲亲。”嘟着小嘴巴,朝着霍时洲的方向索吻。
岁岁和年年虽然有时候会和霍时洲吃醋,但他们也很黏霍时洲,要妈妈亲亲的同时也要爸爸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