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乔的室友都选拔上了,毕竟是京大的,又有赚钱这个目标在,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她还在思考,等第一批学员高考成绩出来,她再扩招一些名额,多些辅导老师,把经济系的自己同学也招进去。

    等阮云乔花了几分钟回来,有同学就忍不住好奇地开口问了。

    “乔乔,刚刚那是你什么人啊?是你丈夫吗?可他不是军人吗?”

    阮云乔眨了眨眼,“他是我三表哥,在隔壁京大念法律系,已婚有三个孩子。”

    众人:阮云乔家到底冒了什么青烟?

    怎么这么厉害?

    ~

    暮霭西沉,天边晚霞绚丽夺目。

    等阮云乔回家,她一反常态地没看见开开心心来欢迎她的两小只。

    走到客厅,看见了在织毛衣的苏欣,“妈,岁岁和年年呢?今天怎么不在?”她甚至有点怀疑他们是不是生病了?

    要不是苏欣淡定地坐着织毛衣,阮云乔可真要心慌了。

    苏欣放下手中的毛线和钩针,“哎,岁岁和年年他们打架了。”她笑了笑,“岁岁辛辛苦苦搭好的积木,被年年伸手打乱了,气得都哭了出来。”

    还没等苏欣劝架,岁岁就直接骑在了年年的身上,开始打年年的屁屁。

    年年也生气了,他又不是故意的,难不成他还没有哥哥的积木重要吗?

    也眼泪汪汪的年年气鼓鼓的,两小只在地上滚成一团,你打我屁屁我打你屁屁地打了好几分钟。

    最后还是阮爷爷伸手把他们扒拉开的,但是两小只都很生气,互相背对背地挪回了房间,谁都不理谁。

    阮云乔倒没觉得岁岁打年年屁屁有什么不对,谁说大的一定要让着小的?

    更别说岁岁甚至只比年年早出生几分钟,没理由让着年年。

    他可以自己宠弟弟让着弟弟,但是不能家长让他宠弟弟让着弟弟,这是不公平的。

    阮云乔又好笑又好气,她刚朝着苏欣道:“妈我上去看看。”还没上楼,身后突然出现了大半个月没回家的男人。

    他声音低沉,“乔乔。”霍时洲距离上次看见乔乔已经一个星期了,上周五阮云乔和两小只去部队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