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岁岁年年今年还没三岁呢!

    人比人,气死人!

    用完了午饭,霍时洲很是自觉地去洗饭盒。

    随后他们去了霍时洲的单身宿舍休息。

    霍时洲的单身宿舍只有他一个人住,他这个级别的军官都结婚了。

    阮云乔走到单身宿舍时是被霍时洲牵着的,她乖乖低眸看地板。

    单身宿舍肯定很多光膀子的男人,为了她男人不吃醋,她还是自觉点吧。

    也不是说她怕霍时洲吃醋,而是将心比心,阮云乔的小腰吃不消。

    霍时洲的单身宿舍在三楼,他单手抱着两个加起来六十多斤的崽,脸不红气不喘,瞧着轻松极了。

    进屋后,霍时洲直接把岁岁和年年放在他的床上,仰躺着像条翻着肚皮的小鱼,又把他们架在半空中的鞋子脱下。

    阮云乔打量着风格和当初在n县如出一辙的单身宿舍,她熟门熟路的走到霍时洲的衣柜前,伸手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把自己身上的棉布衬衫换掉。

    穿好衣服后,至于裙子,她也直接脱掉了,反正霍时洲的衬衫到她大腿。

    霍时洲看着背对着他们换衣服的阮云乔,喉结滚了滚,眸色变得很深。

    她转过身,看着霍时洲,“阿洲,你快换衣服,我们该睡午觉了。”阮云乔说完就自己走到他的单人床前,看着在滚来滚去玩的岁岁和年年,自己踢掉小皮鞋,也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