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愣在原地的呆头鹅霍时洲,“霍团长,你倒是给点反应呀!”阮云乔也是心血来潮,她想来接就接喽。

    让她天天接是不可能的,阮云乔她可是很懒的。

    几乎忘记呼吸的男人在又听见她的声音后,这才小跑过去笑着看她:“媳妇儿,你怎么来接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就十来米,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就到了她面前。

    阮云乔很是自然地把手上提着的两斤鸡蛋糕和两斤大白兔奶糖的油纸包递给霍时洲,边撒娇似地抱怨:“我去供销社买了点小点心,它好重,我就想让你拎。”男人下意识接过来,然后笑得有点傻兮兮,令人不忍直视。

    “怎么不等我回来再买?”“人家就是想吃嘛,家里没有了。”两人边说边离开了,后面围着一群看热闹的羡慕的大老爷们。

    秦烨蓦地扶了扶额笑了,这福气也该老霍享的,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阮同志被家里养得太娇滴滴了,只是三四斤东西就拎不动了,虽然是想来接男人下班,也很会拿捏男人。

    但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会觉得这样的妻子虽然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可自己并不是会爱护花的养花人。

    所以某种程度上老霍和阮同志就是绝配,他觉得自己媳妇儿就挺好的,各人有各人的缘分。

    ~

    好不容易回了家,霍时洲随意把油纸包的鸡蛋糕和大白兔奶糖放在茶几上,然后搂着怀里的阮云乔低头就吻。

    她坐在男人肌肉结实的大腿上,白嫩如玉的胳膊环着他线条流畅有力的脊背,后脑勺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晕晕乎乎地投入这个缠绵的深吻。

    耳畔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她羞答答地埋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宽阔结实让人有安全感的胸膛,小手无力地抱着他的劲腰。

    霍时洲缓缓平复激动,眼底是化不开的宠溺和暗色,他默默揽紧了怀里柔如无骨的娇躯,喉结滚了滚,“乔乔,我欢喜极了。”又爱怜地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

    少女杏眸氤氲着水光,微肿的唇瓣溢出软糯的声线,“你不许动,我要亲回来。”她刚刚感觉自己差点就要被亲晕过去了,女孩子就不要面子的吗?

    男人眸光一动,“好,都听乔乔的。”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