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波不见了。等保镖们来到林可意口中的废弃楼房,里面除了一些废弃物品外,根本没有看到葛洪波的影子。
保镖说:“房子周围我们看了一圈,也没见到人。”
若是再要扩大搜索范围,就凭他们五个人,是根本不可能找到葛洪波。
这一点,林可意和陆宴也明白。
陆宴思索片刻,吩咐:“给张局打个电话,让他联系这边的人,就说葛洪波伤了我,现在跑了,让他派人来找。”
张局,是某个警局的领导。
保镖点了点头,“好的,宴少。”说完快速转身去找办事了。
林可意边推着陆宴往回走边说:“陆宴,葛洪波受伤挺严重的,我出来的时候,他躺在地上几乎无法动弹。现在跑了,我倒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陆宴说:“也许是求生意志迸发。”
林可意略思片刻,“南洲只有这一家医院,先安排两个人守在这里,葛洪波受了伤,他要是真有求生意志,不可能不来这里找医生。”
轮椅上的男人淡淡地点了点头。
南洲某处民房内。
葛洪波躺在床上,转过头,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长帽衫,双手环胸的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他虽然带着帽子,可仍然能看到他的脸上,有一条从眉骨到下巴长短的刀疤。
也许是感受到葛洪波的目光,他微微抬头,露出冷硬的下颌线条。
葛洪波一惊,连忙转过头,避开男人的目光。
“你看什么?”男人的声音粗哑。
“你……为什么救我?”葛洪波低声询问道。
自从出狱后,他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今天早上,他还想去找母亲收留自己,可那个老不死的,居然不愿意认他这个儿子。
他一时气急,便将其推到在地上,也不知道死了没有,可惜后面来人了,他也没来得及看,趁人不注意,连忙跑了。
男人如实回答:“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林可意。”
说着,男人轻蔑的目光淡淡地从葛洪波的下身扫过,他给葛洪波检查过,可以说,葛洪波身为男人已经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