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这么说来,定国公算是皇上的师父?”
方府内,苏衿若有所思的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握住了脖子间系着的平安锁。
“当时太子殿下拜托了老夫给皇上文学启蒙,同时也拜托了定国公给皇上武学启蒙,这些事情外面许多人都不知道。”提及当年,方闽正感慨万千,“定国公牺牲后,定国公夫人便在府里吃斋念佛,不曾想竟然把这平安锁给你了。”
“外祖父,那这平安锁”想到平安锁背后的重量,苏衿有些为难。
“带着吧,她好不容易这么喜欢一个小辈儿。”方闽正倒也没往其他地方想,只是一旁的方亦清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表兄,你来我院子是有何事要同我说?”苏衿从前院回到自己的院子,见方亦清仍然一言不发的跟在自己身后,扭头困惑的看向方亦清。
“阿衿,你觉没觉得,皇上待你有些不同?”方亦清思忖再三,还是说出了自己这些时日一直苦思的一个问题,“这满京城如今能请得动定国公夫人来主持赏菊宴的,便只有皇上了。”
“有什么不同吗?”
苏衿心跳如雷,面上却不显,只是眼神四处飘忽不敢直视方亦清的眼睛。
“阿衿,你也察觉到了,是吗?”方亦清瞬间脸就黑了下来,从这个猜测去倒退以前,许多事情就变得分外明朗了起来。
“表兄,那是有着三宫六院的皇上,我哪里能去肖想和天子并肩。”苏衿轻笑着,“更何况,你和外祖父不是说日后给我寻个入赘的夫婿?”
方亦清定定的看了苏衿一会儿,“阿衿配得上的。”
转身的瞬间,苏衿揉了揉跳动的心口。
“上次的事情,你家中弟弟的差事朕已经安排好了。”清菊殿,楚烨看着御医给安妃探脉,说话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温情。
安妃有些苦涩的点了点头,自己进宫本不就是一场盛大的交易,不,自己只是妃位,连盛大都称不上。
用中一次木薯粉的毒换家中弟弟的一个闲差,划算的紧。
毕竟父亲这个骁骑将军,手里的权利是越来越小,也越来越人微言轻了。
“多谢皇上。”安妃武将之女,本应大气明媚,却被养的说话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