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她身边,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您醒醒啊!”
四周的村民不断后退,他们脸上写满了恐惧。
有人低声念叨着“不吉利”,有人则开始议论纷纷。
一阵寒风吹过,戏台上的红绸随风舞动,发出“啪啪”的声响。
远处的龙王庙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森。
“让开让开!”村长挤过人群,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凝重。
看到奶奶脸上的血泪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中的烟袋“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这这”村长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村长,您倒是说句话啊!”我急得直跺脚。
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道:“人命关天,赶紧送医院!”
可是没人敢上前。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往后缩。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偷偷溜走了。
我看着周围人避之不及的样子,心里又急又气。
最后还是陈婶家的老汉,一声不吭地把奶奶背回了家。
“大雪封路,卫生所的大夫过不来。”
村长皱着眉头说,手指不停地敲打着烟袋,“这鬼天气,连个电话都打不通。”
无奈之下,只好请来村里那个开药铺的野郎中。
野郎中是个五十来岁的瘦小男人,留着山羊胡,一双三角眼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他一进门就开始摇头晃脑,嘴里念叨着些听不懂的话。
他捏着奶奶的手腕,装模作样地说:“肝气郁结,心脾不交,这分明是山中寒气入侵所致”
“别说这些我听不懂的!”
我急得直跺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大夫您直说,我奶奶究竟什么病症?”
野郎中被我这一喝,顿时泄了气,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实不相瞒,老太太脉搏时有时无,但并非外伤所致。至于为何昏迷老朽学艺不精,还是请镇上的大夫来看看吧。”
“废物!”
村长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这么大的雪,车都开不了,不然还用得着找你这个江湖郎中?滚蛋吧!”
野郎中夹着尾巴溜了,临走还不忘从我